麦琪路过中

太太是我永远的女神

【无授翻】Force Majeure/不可抗力-1 by astolat

简介:

所有士兵都确信这是一次相当于平白送死的试验,而为此寻觅志愿者所经历的种种尴尬,自然而然地反衬出汉密尔顿上校的毛遂自荐吸引力十足。最后,华盛顿放任自己被汉密尔顿说服,行动在一个小时后开始,地点选在了一片撂荒的土地,距离军营半英里远。几个人匆匆把箱子从马车搬到了地上,随后用更快的速度撤退到了安全距离,等候在将军和他的部下们身边。


作者注:

亲爱的longwhitecoats:谢谢你想出了如此大胆、如此有创意的提案!必须承认,我没有*一直*对汉密尔顿先生温柔,但总的来说,也没有对他很过分。(还有,恐怕他想要跟华盛顿将军一起享用的不仅仅是茶叶,不过我相信他有合理的解释。)

译者注:

Assolat大神写的古早同人,ao3里Whamilton tag里的第一篇文。注意本文是参考了汉密尔顿传记的历史同人而非音乐剧同人,美革魔法au,大概是司令官华跟北美第一位大魔法师汉。原文语言风格相当书面,垃圾译者遇到长难句就选择意(瞎)译(猜)了,并且引用了与原文魔法体系相差甚远的哈利波特来简化翻译。原文一发完,不过我精力水平有限,如有错漏欢迎大家指正。



“阁下,请让我试一次。”汉密尔顿在众人提起暴力破锁的话题时出人意料地说。


任何对汉密尔顿的热切性格略有耳闻的人都清楚他有足够的勇气,但是这份提议仍然引来了听众惊讶的视线:华盛顿将军显然不会考虑让他的副官们赌上性命去完成如此危险且低劣的任务。为了回应这些疑问,汉密尔顿补充道:“我从具有相似效果的阅读中积累了经验,长官,而且确信自己能在不造成实质危险的前提下完成任务。”


他们已经检测过箱子表面雕刻的卢恩文,并确认其中包含豪将军的标记。三日前,几个民兵偶然遇到一列小型载货火车,从中缴获了这些箱子。无论在现场还是在前往大陆军营地的途中,民兵们都没有遭遇过激烈的反抢。


所有士兵都确信这是一次相当于平白送死的试验,而为此寻觅志愿者所经历的种种尴尬,自然而然地反衬出汉密尔顿上校的毛遂自荐吸引力十足。最后,华盛顿放任自己被汉密尔顿说服,行动在一个小时后开始,地点选在了一片撂荒的土地,距离军营半英里远。几个人匆匆把箱子从马车搬到了地上,随后用更快的速度撤退到了安全距离,等候在将军和他的部下们身边。


汉密尔顿脸色略显苍白,但仍然神态坚定,他用紫杉木浆果的汁液擦了擦手,在自己周围用树枝摆出一个圆圈,然后拿出铁制撬杆插进大箱子的盖子中间。箱子上的锁只是几个黄铜钩子,因此他没有费太大的力气。不论我们将此归功于汉密尔顿上校天真的准备,还是同意某些不太友善的评论家,主张箱子上的魔术已经因战场上被俘的特质而解除,顺利打开的事实本身都没有改变。


看到汉密尔顿招手后,华盛顿将军和其他副官走过来重新加入了他。“你没有受伤吧,上校?”他询问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阁下。”汉密尔顿说,向他们展示了微微烫红的指尖。为了避免继续消耗观众们的耐心,他直接掀开了两个箱子的盖。


光看第一个箱子就是足够的奖励了,深浅不一的托盘层叠在一起塞满了箱子,每个隔间用小小的像打印一样清晰的手写字标记着:“在新月下用银质小刀收割的苦艾草“、”桑叶包裹的蚕翅“、”用红橡木果实养大的野猪的牙“。这些都是炼金术中最罕见最珍贵的原料,其中一些对于与欧洲大洋相隔的美洲来说完全无法获取。


但是这些珍贵材料与第二个箱子相比几乎不值一提。三本咒语书静静躺在用于缓冲的干草垫子和丝绸衬布上,每本书脊上都有卢恩文的标注。


“《阿格里帕》。”约翰·劳伦斯把手搭在汉密尔顿肩膀上,目光扫过上面的文字,“《帕拉西索斯》,以及《所罗门之匙》。”


一时间没人说话。华盛顿将军表情严肃。七年战争期间,他自己也曾被英王授予了一本粗制滥造的无名魔法书,但他真正的天赋是将普通咒术的微小恩赐转化为战场上的强大力量。不是直接利用他手下的士兵,而是综合他们看起来微不足道的活动单独施法,指挥他们像成群的蜜蜂一样蛰向英军的大部队。这是一种格外适合数量不定、后勤供应不足的小股军队的指挥风格。但如果英国的将军们拥有充足时间去准备和安排他们手中的力量,他就很难与他们能调用的强大力量相抗衡。


最终华盛顿弯下腰取出《所罗门之匙》,打开到中间位置,小心地向后翻了几页。副官们焦虑地注意到他手指的动作逐渐放慢,出现了停顿。过了一会,他像是从断断续续的噩梦中清醒过来一样摇了摇头,合上了书本。“这些书毫无意义,”他顿了顿说,“如果没有一位巫师善加利用。”他把书本放回原处,关上了箱盖。


“长官,”汉密尔顿站直身体说,“只要您准许——“


他不是唯一一个发声的军官:劳伦斯上校和拉法叶伯爵同样在危险前不甘落于人后。在魔法尚未得到科学解读的早期,在人们建立大学帮助人的头脑适应接触魔法的需要,制定法律推行由王室审核的收徒资格和循序渐进地监护授课之前,这项可怕的任务曾经吞噬了众多求索者的理性。爱国者们正公开谴责这些法律,主张远在英国的大臣们只需要拒绝给一个地区任命大魔法师,就能限制当地所有人接触魔法。然而抗议也无法替那些孤立、草率的魔法研究之路降低风险。可为了丰厚的报偿,有什么险不能冒?


将三本魔法书上交大陆会议,由他们委托更有经验人选的方案自有其优点,但华盛顿决定将魔法书留在自己身边,并且将尝试练习的权利交给准备好承担风险的年轻副官们。不管从那一天起人们生出了多少恶毒的猜测,他的出发点其实与自己或副官们的利益都没有干系。撇去可能造成的危险不提,无论这些书将会为殖民地的自由事业提供什么帮助,对大陆军来说都是急需的。


同时,将军本人无疑是这个国家内或许有能力监护魔法研究的寥寥几人之一,而如果危险的转变发生在他早就熟悉的人身上,他也有希望尽早察觉。华盛顿温和地禁止拉法叶加入研究的队伍,因为其中蕴含的危险与他的身份不相称——以他的爵位,完全可以回到祖国法兰西更安全地学习魔法——但是允许汉密尔顿、劳伦斯以及当时同样主动请愿的塔奇·提尔曼进行尝试。


#


1778年的冬天,大陆军在福吉谷扎营,总部设在一栋装修得体但略显狭小的庄园里。这座庄园是黛博拉·休斯夫人借给将军的,勉强足够指挥部的人居住。将军和他的妻子有一间卧室供他们使用,副官们分到了另一间,他们通常两两挤在一张床上,或直接睡在地板上。


没什么夜间娱乐召唤他参加的时候,汉密尔顿上校习惯于占据庄园餐厅的一角,埋头读书到深夜。那时他刚满二十一岁,但已经声名鹊起,被视为华盛顿的副官之首,因头脑敏捷、下笔如飞而广为人知。有时候公函很晚才送到但急需回复,他总是被叫去处理的那个,待在楼下可以免于打扰同僚们的清梦。


他,劳伦斯和提尔曼不久就开始用晚上的时间一起钻研魔法书,但汉密尔顿以更轻率的心态和更勤奋的劲头向前推进着。几个星期之内,他就把同伴远远甩在身后,用狂热且不耐烦的态度指导他们的学习: 他对自己发誓,要在春天战事重开之前取得重要进展。


不久之后事实证明,如果他做不到,也没有其他人能做到了。三人踏上钻研之路还不到一个月,提尔曼上校在傍晚时分倒在一本书上打起了瞌睡,随后发出了吵醒整栋屋子的可怕尖叫。将军也下楼查看情况。


他走进房间时,劳伦斯和汉密尔顿正合力把提尔曼死死摁在地板上。提尔曼仍然在疯狂地抽搐挣扎,如果两个人松手,他的力道足以把魔法书撕成碎片。围观人群为华盛顿让开一条通道,他跪在年轻人身边,注视着提尔曼一边大口喘息一边向他抗议。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其中夹杂着拉丁文、希腊文,甚至是常人无法发出的音节。


“冷静一点。”华盛顿说,用手从下面托着提尔曼的头,让人拿白兰地过来。提尔曼勉强咽下了一小杯,然后是第二杯,直到喝下大约第十一或十二杯蒸酒,他开始发抖,被压住的四肢渐渐不再紧绷。又喝了五杯之后,他变得浑身乏力。华盛顿指挥众人把他抬到床上,还安排了一个守夜照看他的人。


他把剩下傻站着的人全打发走,只留下了劳伦斯和汉密尔顿。房门紧闭之后,他对两人说:“他永远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他得花一年时间才能康复,下次你们再见时,也无法认出曾是你们朋友的那个人。他会早早过世。”


劳伦斯一言不发;汉密尔顿看向他:他们是亲密的朋友。过了一会,汉密尔顿说:”我没有仰赖我生活的亲戚——我的死亡不会成为他们难以支撑的重担,他们也无权制止我接触比战场更可怕的危险。约翰,你可不一样。“


劳伦斯涨红了脸,过了一会说道:“要不是我早就明白,一旦有什么风险要承担,你就是那种非要冲在最前面的人,汉,我会叫你赶紧滚一边去。我对这次的研究一点贡献都没做出来,长官。”他对华盛顿补充道。


“那么我撤销对你继续研究的许可,”华盛顿斩钉截铁地说,“明天你去帮我给议会送一些报告,然后在那待一段时间,回答那边尊贵绅士们的疑问。现在,回去休息,上校。”


等他离开之后,华盛顿说:“两周的户外活动和生活环境的变动能消除他身上已经造成的伤害,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我为他感到庆幸,阁下。”汉密尔顿说,直截了当,毫不动摇;身体的每一根线条都昭显着他继续下去的渴望。


华盛顿盯着他看了好一段时间,然后说:“如果现在的情况允许我随心所欲,我会命令你跟他一起走。“


“我*已经*取得进展了,长官,”汉密尔顿说,“我马上就要——”


“和你刚刚描述的一样自我毁灭了。”华盛顿说。他双手交叠背在背后,转身看向窗外。他仍然穿着晨衣,普通人打扮成这样跟人谈心也许会显得滑稽,但在他身上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有失礼数。“我们就直说吧,上校,”他最后开口道。“你的天赋远远超过了你经历的岁月,因此我从未把你视为一个普通的年轻人,即使你确实过于年轻了。你必须说服我,这件事不会令我蒙羞,对我们的独立事业也并无害处,然后我才会允许你继续这项研究——坐在现在的位置上,我明白自己的允许和命令没什么区别。”


汉密尔顿意识到他这段时间的辛劳岌岌可危:华盛顿永远不会为了任何好处去做他认为不光彩的事。不过汉密尔顿没有急着说话,没有张口争辩,也没有试着说服对方。相反,在应对中,他展示出了自身性格中最重要的两项特质:志在必得的胆魄和无与伦比的才华。他的仇敌们可能会称前者为轻率,但也不得不尊重后者,即使稍带恐惧甚至憎恨。沉默着,他走到华盛顿将军身旁,定了定神,然后把手掌平放在面前的窗户上。


玻璃因他身体的热量,在表面凝出一小片薄雾。这雾气没有被冬日的寒意吸收,而是迅速爬满了整片窗户。慢慢地,它变得浓郁厚重,凝聚成一片望不透的白色。随后汉密尔顿用指尖在上面画下一些神秘的图样。众所周知,这些图样在巫师的手中有着奇特的力量。


图样昏暗潮湿的轮廓依序扩散开,吞噬了浓雾。但雾气完全散去后,窗外不再是宾夕法尼亚的雪原,而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宽敞会议室。室内设有豪华的壁炉,里面堆满了为明早预备的柴火;还有几张长桌,上面铺着地图,还摆上了不少小雕像。


汉密尔顿垂下手,呼吸急促。他似乎没有预料到自己魔术的成果,视线茫然地穿过面前的景象。下一秒他瘫软下来,要不是华盛顿伸手支撑住,他已经滑到地面上了。


华盛顿把他扶到椅子上休息,然后扯松了他的领巾;那瓶白兰地还留在一张桌子上,华盛顿跳过杯子,直接把整瓶压到了汉密尔顿嘴边。


汉密尔顿刚沾湿嘴唇就躲开了酒瓶,摇了摇头。“我很好,长官。”他一点也不好,仍然脸色灰白,喘着粗气,但是他脸颊的颜色正在慢慢恢复,眼神仍然清澈。他没有受到实质伤害。


华盛顿放开酒瓶,自己也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他看向窗户,那边仍然展示着威廉·豪爵士的会议室,英军的数量和驻扎位置都展现在他们面前,清晰得像是两个房间真的相连而建一样,“你以前没有尝试过这个魔法。”华盛顿说。


“我以前什么魔法都没试过。”汉密尔顿仍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华盛顿的额头间投下了更多皱纹的阴影。


“这是你的第一次施展高级魔法?”他说着,站起身来,在狭窄的房间里踱步,汉密尔顿的目光紧随他的脚步。华盛顿走了三个来回,又停在窗户前,然后说:“仁慈的上帝啊,汉密尔顿!这个开场让我强烈怀疑起你的判断力,但同时打消了我对你能力的所有疑虑。”


汉密尔顿终于稳住了呼吸。“请相信我,长官,”他说,“我之所以做出这么极端的演示,只是想到了在殖民地独立事业中引入更高层次魔法的必要性,没有考虑过别的事。其实我已经准备了好一段时间了,本来打算下周再向你展示的。”


华盛顿摇了摇头,一时间没有说话。他凝视着英方的排兵布阵,比较敌我双方的兵力。当时大陆军由于伤病和逃兵减员严重,只剩下不到七千人。


“这是一项无法拒绝的馈赠。”最终,华盛顿低声说,“那我只能相信是天意安排你继续。但是从今以后,”他转头恶狠狠地盯着汉密尔顿,补充道,“在你筹备任何魔法之前,哪怕是一个恶作剧性质的小魔咒,都必须先通知我;没有我的允许,你就连修复如初或者荧光闪烁也不准用。既然你已经证明了无法自我掌控,先生,那我将会掌控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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